舍友生產時大出血,同為熊貓血的我義不容辭給她輸血。
為了救她,我抽血暈倒在地。
可等我醒來,舍友卻麵目猙獰狠狠甩我幾巴掌:
“賤人,我懷的明明是首富的金孫,都是你的臟血害我兒子變女兒。”
“作為贖罪,你必須為我兒子塑造一座兩米高的金身,得是純金的,還要日日捐獻100萬的香火錢,連著九九八十一天。”
我捂著紅腫的臉,皺眉不悅:
“我救你,你不感激就算了,為什麼還要訛我?”
舍友不以為意,見我不肯,她命令她父母將我拖下床拳打腳踢,又壓著我跪在她女兒麵前磕滿1000個頭。
“我管你是誰,我男友可是京海首富之子張樹林,張家權勢滔天,我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。”
我被打得渾身是傷,給我哥張樹林打電話,他卻眼神閃躲:
“香香,她懷的的確是我的種。而且她剛生完脾氣不好,你應該多忍忍,再說,她可以給爸媽生了咱張家未來的繼承人,你作為孩子親姑姑,應該主動多給點。”
看著幾人扭曲的醜臉,我再也忍不住:
“從今天起,你不再是張家人,帶著你的女人和野種給我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