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即將拿下全國名醫傑青稱號的前一天,我被舉報篡改臨床數據,騙取科研基金。
一夜之間,我從天之驕子變成學術騙子,被醫院除名,隻能遠走他鄉。
十年後,我作為海外醫療機構代表回國交流,在晚宴上再次見到了我的前夫顧言辭。
同事在我耳邊低語:“那是安和的前院長,曾經的外科一把刀,可惜了,聽說他妻子早逝後他的手就廢了。”
話音剛落,顧言辭端著酒杯朝我走來,曾經銳利的眼神如今隻剩疲憊和深沉。
他看著我,喉結滾動了許久,才沙啞地開口:
“若琳,你清減了。”
“顧院長客氣了。”
我微笑著舉杯回應,仿佛我們隻是初次見麵的陌生人。
他們都不知道,我就是他們口中那位早逝的妻子。
他們更不知道,當年那封舉報信,就是顧言辭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