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沒死，還多了一個姐姐......
程清漪腦袋裏亂糟糟一團，身體都忍不住在顫抖。
這些事情，如果不是親耳從母親口中聽到，她絕對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。
“對不起，我現在才把這些告訴你......”程素手掌輕輕貼著程清漪的麵頰，低低道：“媽媽本來打算瞞你一輩子的，隻是，我怕是撐不住了，擔心你以後覺得這世上隻有你一個人......”
程素的話沒說完，但意思卻很明顯，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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