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題又繞回來,歐瑾手裏的打火機點著又熄滅,沉默的氣氛蔓延。
提及這個可能存在的兒子,歐瑾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良久,他道: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,雲驍,我怕了。”
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褚酒酒不告而別似的“分手”,也不是第一次被告知這個孩子死掉了,就像是一整顆心踩爛了再撿起來勉強拚湊好。
即使拚湊好了,那每一次破碎的蝕骨之痛都深深刻在他的內心。
或許是人本能的自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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