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簽名，的確是他手寫的。
不光是筆跡一模一樣，李素看著這個簽名，甚至油然而生一股濃濃的熟悉感。
“這個簽名，我好像見過......”
李素自言自語起來。
這簽名他確實見過，不然的話不會有如此熟悉的感覺。
忽然，他眼前一亮。
之前公司舉辦年會的時候，一個禮儀小姐冒冒失失的跑過來，掏出一本便利貼讓李素簽名。
當時李素還覺得挺搞笑，哪有人簽名在便利貼上簽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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