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縱夜非離,卻不曾想夜非離如今已經如此失去理智。
麵對著一道道不敢相信的視線,夜非離抿著唇,堅定的站在楚念昔身邊,眉毛都不曾顫動一下。
聽見孫芷兮的話語,楚念昔勾唇冷笑:“何至於此?嗬,皇後做了什麼事情,想必你們也全都看在眼裏。”
她神色譏誚,提及皇後之時,眼裏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和狠意。
這還是孫芷兮頭一次看到楚念昔如此麵帶殺氣的模樣,不由得心中一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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