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穎初：“嗯，是我。”
確定是顧穎初，高菲的心鬆了一些，下一秒問道：“你怎麼在小趙的辦公室呢？他去哪了？”
顧穎初用手抵了抵眉心。
該怎麼說呢？
告訴高菲，小趙在醫院住院還是說小趙出門去了？
後者的話，等一下高菲還會繼續再打電話過來。
顧穎初：“小趙不在公司，我暫時替他頂著。”
高菲立即意識到不對了，因為小趙這段時間這麼拚命，怎麼可能自己不在公司坐鎮，而讓顧穎初過來呢？
再說了，顧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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