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有你想不到的，沒有他們做不到的，”陸芊芊補充道，“還有一些會偽裝成客人，或者花錢找一些人前來，比如吃壞肚子，發現飯菜裏麵有蒼蠅蟑螂，說我們百香樓的東西不幹淨，會吃死人，或者說我們的東西添加了其他東西，讓人吃了就上癮.......總之，隻要我們百香樓不好過的事情，他們都願意去做。”
“這不是損人不利己嗎？”栓子握拳恨恨道。
“怎麼不能利己？”陸芊芊道，“我們不好，他們就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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