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楚忱夜拉下了馬，滾落在地。沒有反應過來情況的時候，隻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楚忱夜帶著出雲公主利落的翻身上馬，二人奔馳而去，餘下了她。
說不清此刻是種什麼心情，顧昔言覺得，她已經徹底沒有心了。
她甚至都不錯愕，不震驚。在她拉楚忱夜上馬，從他眼中看出那一份猶豫算計的時候，她或許就已經沉溺了自己。
是她蠢嗎？明知道後麵是絕路，是死路！卻仍舊要回來，隻因那萬一的可能性。
是她傻嗎？明知道二人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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