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餘三人對視一眼後,靜默了。良久後顧昔言才開口道;“麻婆,我身上有什麼病?”
“無病,是遺症。”
“什麼遺症?”
“不能說。”
顧昔言看著她手中的瓶子,沒有接過,輕笑兩聲後,盯著她道;“麻婆,你平白無故消失兩個月,回來後拿出這來路不明的藥。然後又告訴我,我自己的身體有問題。你說,這藥我到底是該吃還是不該吃。”
麻婆的身體僵硬了,隨後抖著胳膊將東西收了回去,幽幽的聲音道;“那就先不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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