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從鬱東堯手中，輕輕抽出那條毛巾，放在一邊。
這樣的無聲對視，氣氛近乎曖昧。
好半晌，鬱東堯看著她，嗓音低沉，“你今天告訴喬以安，讓她跟霍沉一起麵對，那你呢？”
“什麼？”季晚微微一愣，沒有明白鬱東堯的問題。
“如果我出了什麼事，你願不願意，跟我一起麵對，晚晚？”他低沉的嗓音，帶著幾分沙啞，好像要沉到她心裏。
季晚呼吸一頓。
終於緩過神，她淡淡笑道，“怎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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