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歌麵露欣賞，一雙被人說為嚴厲的眼睛裏帶著笑意。
“當然，對於好的作品和好的演員，我這個做導演的，當然要潛力開發。”
顧晏和風木對視了一眼，心裏像是喝了蜜一樣甜。
“那就謝謝導演了。”顧晏趕緊在旁邊道謝：“有了王導的支持，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。”
當然，努力是一回事，而別人的欣賞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不過。”
王導咳嗽了一聲，稍微停頓住。
“作品好，自然是沒錯，如果身為一個藝人，連德藝兩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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