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桓平靜：“從軍的時候養成的習慣，那個時候老將軍有偏頭疼的毛病，隻有一個大夫手法最好。可是他年邁，身體不好，不能長期待在邊關。我當時年紀不大，學東西也快，就與他學了手藝。偶爾幫老將軍按摩。”
陳瑾淺笑出來，說道：“倒是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。”
楊桓手上動作一頓，眼皮不抬一下，繼續動作：“那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？吃人的老虎？”
陳瑾想了想，很直白道：“其實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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