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心怡感覺到眼前在發黑，身體內的最後一絲力氣，在隨著血流而幹枯：“連幻覺也開始欺騙我了嗎？”
“哥哥，怎麼可能會來？”
“永別了，希望下輩子，我能永遠做你的丫頭！”
她，笑了！
這短暫的一生，老天是在跟她開了個玩笑！
可是當眼睛虛眯，即將睜不開的時候，她好像真的看到了方卓。
可是她已經因為失血過多，而沒有了力氣！
“丫頭！”
“你為何這麼傻？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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