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許白茶接下來又說道,“餘管事,想必你身上一定帶著解藥了吧。我發現,剛剛那酒你也喝下去了,可是你卻並沒有發作。”
聽到這話餘髀冷笑一記,仿佛是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,出口對道:“我怎麼可能有解藥?怕是太說笑了吧?”
“那你怎麼沒有毒發呢?”許白茶緊緊地盯著他。
“曾總鏢頭肯定是身子不適,所以才歪倒的。”餘髀說道。
他說得仿佛旁若無人,又一副指鹿為馬的姿態。
許白茶見此,心頭冷笑。這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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