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，關於楊副院長的死我確實還有些疑問。
“你是怎麼知道她死的？”我問。
“你一來找我，我就知道她死了，再次聲明，她的死和我沒有關係。而且你來找我，應該還有一件事吧。”王副院長定定看著我，等著我說下去。
我想了想，問他：“你是不是知道楊副院長給我的那些冥幣。”
他微笑點頭，十分滿意。
“原來她是通過這種方式記下來的。”他喃喃地說。
“上麵的字，你認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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