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發自心底的詢問，想要的當然也是來自錦元內心最深處的答案。
這是錦元最勇敢的一次，她和司祈年對視，望向他那深邃的眸子裏。
雖然看不見底，靈魂卻仿佛受到碰撞，最後一抹星光散去，隱隱流露出幾分期盼來。
錦元移開目光，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，突然一笑，“如果真有那一天，哀家若是自由身，必定會隨大人一起離開。哀家從未忘記司大人數次舍命相救，這份恩情自然是要還的。”
“除了恩情呢？”司祈年急切詢問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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