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到的有恃無恐，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。”
這種後世的言語，李師師當然沒有聽過。
不過，卻是引起了她的沉思。
王慶繼續：“為什麼每一個青樓都會把花魁的第1夜，賣得那麼高？”
“而到了第二夜，曾經風光無限的花魁，就變得不怎麼值錢了。”
“然後老寶子就會想盡辦法再推出一個花魁，如此反複。”
“對於老寶子來說，她隻需要花錢不斷地買人培養，一個一個地推選出去就行。”
王慶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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