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文賢想了想,“大概就在十天前,我給顧兄寫了第二封信,說明了我娘的病情,把信送到驛站寄出去的第二天,我娘就開始咳得厲害了。
剛好那兩日變天兒,最開始我們都隻以為是感染了風寒,就喝了薑湯,捂著發了汗。
可還是不見效,我這才帶著我娘去了醫館,醫館大夫也說是風寒,拿了治風寒的藥。
最開始娘的咳嗽是減輕了的,可後來有一天突然就咳血了。
我娘咳血的第二天,我也開始起熱、咳嗽還渾身乏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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