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，阿絮抬起頭。
淩霄已經到了跟前，火把光和月光之下，手中的劍寒光閃閃。
“你的人，都已經死了。”淩霄道，“周圍的去路都已經被我斷開，阿絮，你若投降，我可留你性命。”
阿絮麵無表情。
“我有一句話要問你。”她開口道。
“什麼話？”
阿絮盯著她：“你究竟是誰？”
淩霄有些詫異。
心思一轉，明白過來。自己兩次跟她交手，上次，還是自己原來的身體，這次則成了月夕。這阿絮也是個懂武功的，應該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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