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，眼觀鼻，鼻觀心，緊緊抿住嘴唇。
顧磊輕聲說：“小炎想你了，所以讓我帶他來看看。”
周成蝶站在那裏，清楚地看到顧建軍翻著賬本的手忽然停了一下，又旋即恢複如初。
看這情形，自己在這裏恐怕有點多餘，而且男人之間的談話，女人不宜摻和，更何況還是有四年隔閡的父子。她作為一個外人，實在不適合站在這裏。
該做的，她已經做了。剩下的，隻能看顧炎自己的意願了。
她悄悄後退。
顧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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