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，我問你什麼，你就說什麼，不可有一絲的隱瞞，聽清楚了嗎？”陳天刃說。
曹霖連連點頭。
陳天刃衝黑無常使了個眼色，黑無常便走過去，捏開曹霖的嘴巴，將一顆黑乎乎的藥丸丟入曹霖口中。
曹霖隻覺得口腔和咽喉中的粘稠物頓時消失不見，胸腔裏也好受了許多，並且可以發出聲音了。
陳天刃坐在他麵前，道，“第一個問題，你背後的靠山，是誰？”
曹霖雖然可以說話了，但身體還是無法動彈，四肢依舊是被毀的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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