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遠和野驢剛到醫院。
空氣裏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，走廊裏人來人往，因為已經過了下班的點，隻有一個值班的主治醫生還在服務台後麵的值班室裏，年紀看上去有五十來歲，戴著老花鏡，手裏拿著一張X光片，眉頭微微皺著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“孟醫生。”
一個三十來歲的護士，給住院病人換了吊瓶，在旁邊辦公桌上做著換藥記錄。
她看了看主治醫生手裏的片子，伸手往23號病房一指，小聲道：“病人在掛水呢，身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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