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月林目瞪口呆地看著張辭，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：“你......怎......怎麼辦......”
“想問我怎麼辦到的？”張辭笑眯眯地問。
程月林下意識點頭。
“也沒多難。”張辭攤開手：“我就是把他兒子剛才給我下的毒用在他身上了而已。”
程月林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微妙。
她幽幽道：“你如果不想告訴我可以不說的。”
張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：“你覺得我在敷衍你？”
程月林反問：“難道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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