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湛再次壓低身子：“草民惶恐。”
口頭上說著謙卑恭敬的話，可語氣中卻是半點恭敬的意味也沒有，無論是解釋自己擅闖大理寺的理由，還是請求女帝賜婚，說話都是一個調子，永遠的不緊不慢。
熟悉陸湛的人可能覺得他怎麼說話也沒什麼，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，有的人樂衷做曲意逢迎的牆頭草，說話做事都很漂亮，而有些人就是剛正不阿的鬆竹，無論遇到什麼事，都是不屈不撓的姿態。
立誌當牆頭草，風吹兩頭倒的人譬如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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