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人有什麼可惜的。”
張予全把血液咽下去，漸漸的麵上的黑氣退了下去。
指頭動了下，眼皮子慢慢睜開，睜開眼睛，看到我，愣了下。
“小周大師，你怎麼在這裏？”
我沒有回答他，問了一句話。
“你記得今天是幾號嗎？”
張予全有些懵，這人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，但是他也沒有遲疑，把日期說了出來。
我聽了後，心裏鬆一口氣，看來黑無常隻是附身到他的身體上，並沒有控製他的主觀意識，這人記憶還停留在白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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