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他當時不是憤世嫉俗,餘錦怎麼會死?魏山長怎麼會事?山長夫人和年幼的兒子,又怎麼會不知所蹤?
愧疚湧上心頭,他頓時又哽咽了。
柳徽音靜靜地聽著他說完,末了,隻是微微一歎。
善良的人,總是會把罪責往自己身上攬。
柳徽音本想安慰,“這些都與你沒有關係”,可轉念一想,這些話,何嘗沒有人曾對他說過。隻是心病還需心藥醫。
“山長的妻兒,後來去了何處?”她問道。
陳潤搖了搖頭,“魏山長死後,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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