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這番詢問，夜無涯始終沉默不語，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，索性靠在了床邊。
對方願意跟他耗，那就好好耗著好了，反正兩人早晚要分出個勝負。
“我可以問問你為什麼非要一直跟著我嗎？程皓一門心思的想要成為你的小跟班，到頭來你卻因為我重傷了他，你難道就不擔心對方會生出報複之心。”
想到回來時發生的種種，夜無涯忍不住詢問著。
他至今仍不明白沈清衡為何會突然幫他說話，按理來說，兩人之間的關係水火不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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