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桃歎口氣，將手中的水杯放下。
林清風從藥箱中翻找出一瓶外敷的膏藥。
這是昨晚做好的，塗抹在潰爛處，與內服的藥丸相輔相成。
林清風取出一塊幹淨的手帕，蘸取了一些藥膏，遞給林桃。
“男女有別，還是你來吧。”
其他的大夫都是直接上手，因為他們知道這些女子活不了多久，根本沒把他們當作女人，甚至沒有當人。
但林清風不願，這些女子本就受盡折磨，若再折辱她們，實在不配為人。
別人怎麼做他管不了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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