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確實是昏招。
不僅沒傷到顧杏兒分毫，反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掌櫃的吭哧半天，這才尷尬一笑:“杏兒姑娘這是還在生我的氣呢。”
顧杏兒有些莫名其妙:“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？”
“自然是因為之前你上門推銷水果罐頭的時候，我沒有同意。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，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吧？”掌櫃的這話說得相當低姿態了。
想他堂堂同福酒樓掌櫃的，平日裏結交的都是達官富賈，真真兒談笑有鴻儒、往來無白丁，幾時曾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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