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如惠端坐著，死死盯著跪在身前的孟知嬅：“你方才說殿下讓竇琬做事，做了什麼事？”
孟知嬅低頭恭敬道：“牽扯朝堂之事，祖父不曾告訴臣女，王妃如想知曉，可去問我祖父，或者，問問殿下。”
吳如惠冷笑道：“你不知曉，在這裏紅口白牙地誣陷什麼？”
孟知嬅抬起頭，迎著吳如惠的目光：“那日祖父壽辰，殿下帶著京兆府之人來到府中問話，殿下問我可同人有仇怨，瑞王殿下說，在南安候馬球場上，竇琬出手打我，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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