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騁聳了聳肩:“討厭一個人,不需要理由吧。你問問霍麓展,他也一樣看我不順眼。”
“這倒是。你們倆好像從一見麵就不太對付。”
兩人說著話,咕咚咕咚倒了幾杯馬奶酒下肚。白鹿歌臉上漸漸浮起了一片醺紅來。她拍了拍臉蛋,逐漸感覺不太妙。這馬奶酒膻味重於酒味,喝下去並不辣口,但酒性卻烈得很。
若是放在以前,白鹿歌能跟拓跋騁喝個不相上下。但白芷鳶這幅身子,平日裏連酒都沒沾過,這才三兩杯下肚,她就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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