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了李暮歌，像你這樣沒有能力的人，給你多少次機會都是無用，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精力了。”
李震國沉聲道，一臉不滿。
李暮歌想要說什麼，但是看到李震國一臉決然，她忍住沒說。
“葉凡，我們走吧。”
葉凡點了點頭，和李暮歌往外走。
“走小門，不要走大門。”
李震國開口，他怕李暮歌見到林語堂再胡說些什麼。
李暮歌臉色更加暗淡。
這一次，她敗的太徹底了。
“葉凡，我是不是很沒有用？”
李暮歌不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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