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銘道:“本王向來做事平心而論,不談值不值得。”
白霽瑤卻尋思著,這好像不是在說他自己吧?
她分明記得,他是個權衡利弊之人,眼中唯有利益才是,難道他還雙標?
白霽瑤拿著棍子,在地上的灰塵上劃著,道:“也不知我們掉下懸崖後,上麵的人怎麼樣了。”
北堂銘低首看了眼她給自己包紮的紗布,他啟聲道:“哪來的紗布?”
她險些被揭穿,這是她在法醫室裏為他包紮的。
白霽瑤輕咳一聲道:“附近撿來的,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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