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到她說出這兩個字,一股寒意順著尾椎骨竄上了頭頂。
“剛才的那個是什麼字?”
“不是字,是畫。”梅若裳露出了驚恐的表情,“人祭的畫。”
我忽然想起當初在大興安嶺,我們也遇到了唸冤,據吳顯彰所說,那些人生前便作為了活人祭祀的祭品。難道今天我們要步唸冤後塵了嗎?
頭頂的石棺被頂開了更大的縫隙,忽然從裏麵伸出來了一隻手。
這隻手呈鐵青色,雪白色的指甲又細又長,手背上密布著血紅色的脈絡延伸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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