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臉懵。
比看到莊美蘭跪在祠堂的時候還懵。
幾個意思?
怎麼還怪上我了?
“陸承淵,你跪在祠堂的時候,腦子是讓猴子給偷走了嗎?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見過賴的,真沒他這麼賴的。
陸承淵冷笑一聲,似乎在嘲笑我。
“怎麼跟你沒關係?要不是你非要在族譜上加什麼名字,事情至於鬧到今天這個地步?”
我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,才勉強把到了嘴邊的那些優美問候,一一壓回去。
選了一種相對溫和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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