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要見蓉兒姑姑。”婢女的目光落在方燁身上。
其他人也幾乎同一時間看向她。
“我不是。”方燁下意識搖頭，從兩位夫人手裏將手抽回。
她確實也不是！也不需要什麼酬勞。
“您要不先去看看她？”大夫人低聲祈求。
方燁剛才對老太太都很上心，還親自哄她入睡。
說到錢確實讓人不舒服，可他們如今除了錢再也給不了什麼。
“老太太哭了。”又一名婢女跑出來，“她一直喊蓉兒姑姑走了，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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