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綰也沒隱瞞什麼。
“因為上輩子的我是個瘸子......”蘇綰像是開玩笑。
說的竟然很輕鬆。
江陵的眼神凝滯，“你說......”
他的心口猛的疼了一下。
也就是說，上輩子的蘇綰過得很慘。
“我不能再說什麼，因為那一切可能真的隻是一場夢。”蘇綰笑笑。
時隔多年，她有時候午夜夢回，還會夢見上輩子那些可怕的場景，常常讓他自己感覺那些記憶和夢境重合，真的無法判斷是真是假。
真的無法判斷。
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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