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人來了，方宏板下臉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沒有龍骨草，你不可能平安生下孩子，你和晏遲殊的感情，也早在燦雲和晏遲殊在一起之前就破裂了，仔細算起來，方家沒有欠你什麼吧？”
何楚抿唇，確實是多虧了方家的龍骨草，她才能平安生下孩子，可要不是服用了龍骨草，她也不會中毒......
現在不是辯駁的時候，她適時低下頭，語氣誠懇道：“對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要推倒方燦雲......”
“你一句不是故意的，就害的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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