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她被程綿綿騙了？
若真如此，她豈不害了自己的親孫子。
沐風華就算再喪心病狂，也不可能害自己的親孫子。
之前之所以對北冥煜出手，也是因為她以為北冥煜不是她親孫子，如果知道真相，就算她死，也不會讓親孫子死的。
“奶奶。”
程綿綿慌了，瞬間跪了下來，急道：“是這樣的，我，我之前聽到軍中有人議論，小世子不是王爺的兒子，我以為此事就是板上釘釘了，所以才私自傳信給了主子。”
“你是聽誰議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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