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殯那日，來的人並不多。
因著隻是個沒背景又年輕的貝勒側福晉，孩子也沒長大，也沒有多少人設路祭。唯一要設路祭的十四阿哥府被四爺主動拒絕了。
“你沒與她說吧？”
“沒有，”十四搖頭，“她向來好糊弄——前日還說等孩子生了，帶過來和阿旻阿柱一起玩兒。”
四爺聞言，嘴角扯了扯。
送靈的隊伍亦算不上多麼浩蕩，一行人搖搖晃晃地向著京東靜安莊村殯宮而去。
其實他第一次見到無雙的時候，也差不多是這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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