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1章

這個問題並非商霆聿第一次問她，上一次她是怎麼回答的？

她說：“我沒有和前夫做朋友的習慣。”

當時因為方妃兒的事情，她對商霆聿存在偏見，話都懶得多說兩句，自然做不了朋友。

但現在無論是蔚萊基金會還是因為旁的事情，她對商霆聿的看法都已經改變了。

“當然是了。”薑聽莞爾一笑，並未回避這個話題。

商霆聿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，垂眸看著手裏的菜單，認真程度好像在看價值千萬的合同一樣。

報了幾個菜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