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湛雙眸微眯，定定地看著她，“我給你一秒鐘，老實交代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，宋苒的眼淚落得更凶，“我有什麼好交代的？我就是困了，想睡覺還不行嗎？幹嘛非要逼著我吹頭發？感冒就讓我感冒好了，又不用你管！那麼凶幹嘛？”
陸湛劍眉急蹙，“我凶？”
看著他，再想想他在長廊時跟白羽的模樣，宋苒感覺胸口更悶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作什麼妖，憑什麼作妖。
就算他剛剛跟白羽在一起，那又怎麼樣？
她能怎麼樣？
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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