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記憶已經夠混亂了,就不要再增加混亂了。”提燈的無名說。
白薇聽了這話低下頭,許久,又抬起頭來,看著對麵的男人道:“每次我問他問題,他都說自己忘了。那他到底都記起了什麼?或者說他還記得什麼?”
提燈的無名輕輕地搖搖頭,他說:“我不知道。”
聽到這答案,白薇頓時泄氣了。
“但他每次從沉眠中醒來,都恢複了一些記憶。他對你確實有所隱瞞,你防備著他也並沒有錯。”
白薇呆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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