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？”寧婉第一個蹦了起來。
齊月娘定定地看著她，一字一句地重複：“養馬。”
“你家京郊的那個馬場莫不是你在管著？”阮三姑娘也發出一聲驚歎，可緊接著又覺得不對，“可你不是一直都在京城，不曾出門嗎？”
“那都是你們以為的罷了。”齊月娘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們的神色，“你們不覺得，我養馬不是一個高門貴女應該做的事情嗎？”
“這世上哪有什麼事情是應該不應該的？隻要你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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