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行長見自己已經拿捏住葉凡，當即翹起二郎腿，臉上露出掩蓋不住的得意之色。
“嗬嗬，能夠讓葉總親口誇讚，我蔡某人榮耀至極！”
他停頓了一下，繼續道：
“我當然很厲害了，不厲害，你以為我是怎麼當上行長的？真當我是靠關係，走後門才上位的嗎？”
“再說了，談合作和打仗一個道理，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。葉總，您說是這個道理嗎？”
葉凡苦笑道：“沒錯！小蔡你說的對。”
聞言，蔡行長臉色不悅，用手背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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