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淵倒也沒有任何藏著掖著，直接敞開心扉。
“那時的朕太過於混蛋了！”
說這話的時候，楚淵根本沒有任何留情麵的意思，知道這話自己必須說出口，也知道自己現在必須給出充分的禮遇。
此話一出，顧鴻倒是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了，不知過了多久，這才緩緩的說道。
“老臣依稀記得，老臣請辭之後，便換成了孔大人教導陛下，敢問陛下之後如何？”
楚淵聽了，直接將後麵的事情一字不落地，告訴給了麵前的顧鴻。
“孔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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