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後,她不知道自己是幾點回到床上,甚至記憶有短暫的空白,讓她記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回到床上的。
可她心裏很清楚,陸啟霆是在無聲懲罰自己。
懲罰她與劉從傾的親昵,懲罰她不肯向他解釋。
昏昏沉沉睡了很久。
直到嗓子幹疼到讓她難以呼吸,裴胭媚終於睜開了眼。
窗簾的遮光性很好,拉得嚴嚴實實,以至於臥室裏一片黑暗。
打開床頭燈,裴胭媚才看到床頭櫃的鬧鐘指針已經指向十點鐘。
掀開被子,她的腳踩在柔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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