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崩了。”鄭斯南移到副駕後位，看著顧時川說：“到底是沒受過教育的人，完全講不通道理。”
“沒看出來你還這麼天真，居然會試著和他講道理。”顧時川笑了一下，又認真說道：“他這種人，隻要對目標失去控製力、又或者覺得你讓他麵子受損，他就會立刻和你翻臉。他們的自尊心脆弱得像紙一樣，既透又脆，經不起戳穿更經不起戳破。”
“......”鄭斯南沉默不語。
“打算怎麼退出這段關係？”顧時川問。
“我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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