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醫生約的時間是周一，慕遲陪我一同前往。
路上我接到了陸堯的電話。
前一天打給他時，他已經卯足火力罵了我一頓，今天語氣聽起來要溫和很多，“我重新找了個辦公場所，現在一切差不多穩定了，你什麼時候回來？”
我過了兩秒才實話實說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麼能不知道？”
陸堯一下又來火了，“別管裴狗了行吧？他要是還敢來找你，怎麼來的我就怎麼把他打出去！”
我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氣，“陸堯，我跟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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